雨势更小了。雷声渐渐地隐去。
时间仿佛那么的漫长。安宁眼睛看向对方的领队和戎渊。这是要拦着他们吗?
“戎爷如何说我伤人?”安宁不承认。
她被强吻了无处可说。他的那点小伤还值得一提了。这样的情况下她只能暗自着恼。
戎渊目光扫过来。“难道还让我说出其他的来?”
安宁垂了眼帘。有些不耐。“伤了又怎么样?你那时受了迷阵的干扰。攻击我在先。我不过是防卫。戎爷,现在不是讨论的时候。眼下伤者要紧。还请让开。”
“如果我说不呢?”戎渊痞子气道。端坐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只能说戎爷无理取闹了。”安宁说这话,心里也是憋着一股火。
那领队的男子。此时催马上前。
“有什么话等送伤者去了医馆再说。只是我等想知道当时的情形。姑娘稍后需要告知详细。”
戎渊往马车上看一眼。帘子未落。风昔来的脸上血色尽退。已经是昏迷不醒了。他还真舍得对自己下手。偏这个死心眼的女子并不知道。
让他疼一会儿也成了。多流一点血,他还死不了。
所以在领队男子说完,他并未阻拦。而是对着安宁道:“我们的人也有伤者。借着姑娘的马车,正好可以装下几个。可否?”
安宁气结。原本这马车就不大,还装几个人就挤着百里风行了。可又不好不答应。因为怕他继续无赖。
只得不情愿的点头。戎渊忽然一笑。飞身从马上下来。直接进了马车。几个伤者陆续的都跟着上去。
这个家伙!“戎爷那点小伤至于坐马车?”安宁讽刺道。
“轻伤遇埋伏。已经转为重伤。要不要爷给姑娘瞧瞧。”说着就要脱衣服。
“那戎爷就坐好了。我来驾车。”金淮扬沉声道。感觉这二人之间不对。好像不止眼前发生的事。但究竟如何他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