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一滞。上下看了戎渊几眼。
“戎爷住到宅子是客。粗重的活不必代劳。”雁无伤险些绊倒在门槛上。
抱她是粗重的活?!徐嬷嬷好样儿的!
“徐嬷嬷此言差矣。我是宁儿姑娘的人。如何差遣是她的自由。”
雁无伤回过头。
“雁大宝!你,我—”他们之前不是说好了的。不必打工还债。这会子戎渊偏乱讲话。
徐嬷嬷本就对男女之间的关系看的重。她这个小孩子更是盯得紧。连雁栋梁那里都得有人跟着说话。何况是戎渊。
“你我什么?不分你我。徐嬷嬷,宁儿姑娘的几个丫鬟不在,少了伴读。从明日起我随侍左右。”戎渊说的风轻云淡。
“成何体统!”徐嬷嬷定定的看着戎渊。
“爷视体统如粪土。一个孩子守得什么规矩!徐嬷嬷未免贬低了人。”戎渊黑脸极为难看。
徐嬷嬷老脸上的肉抽了抽。没有言语。她实则怕戎渊这个时候闹将起来。又因为他的身份。现在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但不晓得什么时候就会恢复。他是王府的人。她得罪不起,更不能给自己的少爷沾惹麻烦。所以她不敢顶撞。
雁无伤一看所向披靡的徐嬷嬷都不敢出声了。心里气闷。不明白戎渊为何与她一个小孩子过不去。
悻悻然的往门外走。
“雁无伤?我正找你呢?听说你病了,可好些?”刚出门,百里风莲迎面过来了。
雁无伤心说,她真是个坐不住的主吗?
“莲姐姐好!让莲姐姐惦记了。我已经好了。”雁无伤一笑。迎了上去。
风莲一把拉住她,上下看了好几遍。那样子就似久不见面的老朋友一般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