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不怪罪属下?”金子躬身一礼。主子心明净一般。是他妄自揣度了。
“怪你作甚。别拘着了。找那位雁爷,借了车早些走。”戎渊道。
“爷的身体受的住?”金子担心道。
“无妨。早些回明阳城。也能免去许多的麻烦。”他们在外停留久了,大皇子便会疑心。少不得给这一家子牵扯出来。潜意识里,他不希望那个小丫头有事。既然脱离了苦日子,就好好过日子吧。
“属下这就去。爷,您为何不揭穿那个东家?大皇子可知道他是月国的太子?”金子也是后来听主子说起的。那东家的模样与他派人跟踪的月国太子的长相不同。不知道主子是如何瞧出来的。
“那人变化多端,可有一个嗜好难改,就是用香。那些香极为的特别。且是月国独有,爷正好能分辨。李弈应不知。不然不会落下探查的机会。李弈没认出,爷不想多事。风昔来的身份还不到露的时候。”不是国与国之间的来访,像这种出现是会引起注意的。戎渊开始也纳闷风昔来那小子会到这么个地方来。后来明白了。定是月国也听闻了什么风声。这里是两国交界的地方。也是消息的传递之地。月国不可能没有耳目。只是他没想到的风昔来居然在这里开店做了生意。这其中蕴含的意义则不同。
那天他之所以迟疑应是介意了想起自己的身份。正是这份迟疑更确定了他认出是风昔来没错了。
风昔来到京城几次。都是几国聚首之时或者互访之际。他们之间都有过或多或少的接触。
李弈在京城之时,这样的交际不少。只是近两年他关注的东西突然转变,把他的眼睛蒙蔽了。看事失了眼光。对这些小国的人不甚在意。
他自己则不同。祖父的教诲他清楚的记得。国与国之间的关联利弊他也甚为的了解。像风昔来这么经营的就不容小观了。
“属下明白了。那晚您让我探看丫头,回去的时候遇见的不止是大皇子的人。现在才觉着不对。”金子忽然想到。
“不错,不然就不会有丫头捡药~丸。如果我猜得不错,应该是风昔来的人。”他的目的就不理解了。这金家村里没甚出奇的。不知他关注的是什么。”
戎渊没上心。事不关己。何况李弈已经在怀疑他。他不想节外生枝。
“属下会留意。爷放心。属下这就去借车。”
戎渊点头。金子退了出去。
“戎爷要走了?”雁栋梁正好练武完毕过来。他现在风雨无阻的强迫自己练功。
戎渊回过头来看见这个少年对着自己说话。单薄的身子站的笔直。额上还挂着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