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权星君特别有自知之明地道:“我也没说我不是。”
老头子的瑶光星君啼笑皆非,挥挥手:“行了,今天就到这吧,咱们散会吧。”
七星台上剩下的五位星君,齐齐起身,单手为礼,恭声齐颂门派箴言:
“经世用智,入世莫深。阴谋是弱者的手段……”
……
邓远之的名字从昆仑玉牌传过来的时候,是大行王朝的深夜丑时。
月黑风高,杨夕正对着一面铜镜低声念叨:
“镜子仙啊,镜子仙,我是一个想要变漂亮的女人,为了变漂亮我什么都肯干。”
镜子里映出的是一个头发花白,扣着无常面具,身穿天下太平寿衣的老太太。
杨夕沉默地瞧了半晌,道:“我觉得镜子仙应该不长这样……”
景中秀捶桌而笑:“一定是你想要变漂亮的心不诚,人家镜子仙理都不理你。”
杨夕特别不开心地回头瞪他,因为独特的造型而显得目光格外阴沉:
“我怎么就不诚了呢?我从小就想要变漂亮,都想了好几十年了……”
谭文靖两脚翘在桌子上,手上摸着一张八万,偷空瞅了杨夕一眼:“真的么?我怎么没看出来。都没见你打扮过……”
杨夕振振有词地反驳:“那我不是忙得么?”
谭文靖斜睨着她:“你忙什么?”
杨夕想了想,试着总结:“吃饭,修炼,思考人生?”
谭文靖受不了地扶额。
景中秀摆摆手:“行行行,你叫杨有理,反正辣得是我们的眼睛,你自己又看不见。”
杨夕略微心虚了一点,悄悄窥向邢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