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成都大营修整了几日,贾玲和赛西施得知余玠的态度仍旧模糊又责怪石斌办事不利,不会为自己争取利益。
这次石斌仍旧不承认自己错了,还摇头晃脑的说道:“将欲取之必先予之。”
贾玲可最看不得石斌这样,气得喝道:“放屁!他余玠明显就是在忽悠你,何况六成功劳怎么占不得?我看理所应当!”
“是啊!我还觉得少了!”赛西施附和道。
“我和你们打个赌,在我拔营回去之前余玠必来请我喝酒!”
石斌这话让贾玲和赛西施没得话说,因为这是惯例,客人要离开主人当然得设宴相送。
“请吃饭而已,难道你能保证他明确的表达态度?”赛西施问道。
但一旁的贾玲却平静下来,不再怒气冲冲,低头沉思了会说道:“的确有可能在那时表明态度。”随即便将其中理由告诉给了还懵懂不知的赛西施。
在拔营启程的前一天夜里余玠果然设宴为石斌送行,不过这次他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兄长不像是同僚了。
“石贤弟,不介意我这么叫你吧?”余玠笑着问道。
“能有余大人这样的兄长,实在是我三生有幸,自然乐意。”
“贤弟这次立功,为兄又平白夺了你不少实在是有些愧疚,还请见谅。”余玠明显发自肺腑的说道。
“兄台这是为了我好,正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是不想让我成众矢之的。”石斌也很诚挚的说道。
“难得贤弟能这么想,愚兄有一事想请教一二。”
“兄台请说。”
“贤弟认为我大宋为什么如此暗弱?似乎元人也并非不可抵挡,至少贤弟就从无败绩。”余玠很忧郁的说。
“如今我大宋是内外交困。内忧外患,外患事小,主要是内忧。”
“贤弟所言甚是,我就是因为内忧才如此束手束脚。还要多谢你帮我分担了此次的风险除去了吴天降这个隐患。”
“兄台不必如此挂怀,留下他我也有私心,这您肯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