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八蛋，找死是不是？”
一个大葫芦从天而降，准确无误地拍在石苇的后脑。
石苇猝不及防，直接被打飞出去，连望舒之翼都来不及展开，脸就重重撞在石壁上。
“无聊！”
颂蝶一脸厌恶，转身坐在远些的石凳上，龙骦之魂狗腿似的跟在后面，斟上一杯酒来。
“老爬灰，老子和你拼了！”
石苇没有外援，只好孤注一掷，拼却挨他一葫芦，飞身上去揪住李无常的胡子将他撂倒，雨点儿般的拳头招呼下来。
“九灵门可是老子一手创立的，你要抢门主之位也就罢了，竟然四四五五拆掉了！”李无常一边还手一边骂。
“你不是还有四个徒弟吗，我于心不忍！”石苇将两根手指插进李无常的鼻孔，使劲儿地挖。
“九灵门拆不得，你最多只能算一个分堂...”李无常一口咬住石苇的三根手指，逼他放弃自己的鼻孔。
石苇面色一僵，突然放弃了攻势，颓废地坐在地上。
“你也知道，我在家里从来都没什么地位。以前有诺诺管着，家族的名称也是雨儿的，好不容易在背神州有点儿基业，又摊上孽凤那个管家婆...”石苇絮絮叨叨，将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全都翻出来。
“九灵门是老酒鬼的标签，即便你真的做了门主，诸灵诸圣仍会认为你是个傀儡。”龙骦之魂说道。
“况且，无涯那老贼对这个字眼儿过敏，即便将‘九’改成‘五’，还是会遭他猜忌的。”颂蝶补充道。
“那我...”
“你若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第三十三天的名号也不能打出去。”李无常抢白，将石苇的话硬生生噎回去。
石苇晃晃脑袋，无论如何也想不出个好名字，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