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怕什么就会越来什么。”
叶凡掏出手机，“报他的号码。”
“是。”李灿随后将周康的手机号报了一遍。
叶凡立刻拨打过去，伴随着音乐声，第一遍没人接。
“看来这家伙真是吓破胆了？不敢接我的电话？”
李灿闻言不禁扑哧一笑：“我说叶董呀，你这个人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此话怎讲？”
“他的双手都被你折断了，没法接电话呐。”
“没错，唯一的秘书也在我身边。”叶凡这才恍然大悟，想起来周康的双臂都断了，的确不方便接电话，那家伙现在估计生活都不能自理呢。
“再试试。”他依然不死心，必须要跟对方谈谈。
第二遍电话拨打过去，音乐差不多响了一半，那头传来一个女孩的甜美声音：“您好。”
叶凡与李灿对视了一眼，心想周康这么快就找到新的女秘书了？
“我是周先生的保姆，请问你是谁？”
叶凡恍然大悟，原来这女孩是周康的保姆，他说道：“你将手机开免提，这样方便我和周先生交流。”
“那好吧。”对方答应了下来。
叶凡问道：“周先生，能不能听出我是谁？”
“你是……”周康的语气略显迟疑，看样子是没有听出来叶凡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