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霄从兜里掏出手机，拨通号码，“老王啊。”
王旭在那头热情地打着招呼：“老沈，好久不见，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老王，不是我对你有意见，抽时间要管教管教自己的手下，简直是没大没小。”
“生了什么事？”
“我被你的手下打了！”
“是谁这么冲动。”
沈凌霄爬起身：“你们俩叫什么名字？”
“许烟雨。”
“黄阳。”
“他们叫许烟雨跟黄阳。”
“叫黄阳接电话。”
黄阳接过手机，说道：“王局，你听我解释。”
“我问你，你们是不是打了沈总。”
“没错。”
“赶紧道歉。”
黄阳犹豫着：“这……”
沈凌霄闻言，不禁笑了起来，自己的面子还是有的。
两个小警察还敢跟自己横。
他按下扬声器，瞅了瞅叶凡：“王局啊，道不道歉的事先放一下，还有一个非警员的小子对我动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