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带着两个胖子,有时左转,有时右转,有时甚至站定,似乎等着什么过去。
距离花极他们正在查看的大石头还有二里左右的时候,神秘人再次站定不走。
而赵黑木和赵月半自然不敢僭越,也都赶快站在神秘人身后。
不敢僭越,一个原因是惧怕他们口中这个老祖,老祖在他们赵家,那是神一样的人物。
再一个原因是怕死,他们可不知道怎么躲开雷电。
年轻一辈,赵千宗赵千阔之流,对老祖的了解并不多,可能只是知道一个名字,和一些事迹。甚至很多年轻人,都不知道他还活着。
可是赵黑木和赵月半,都知道老祖的恐怖。
三分钟过去了,老祖依然没有动。
他们心里有点奇怪,先前站住不动,最多也就二三十秒,这一次,为什么这么长时间?
神秘人不话,他们也不敢问,只能等着。
突然,在大石头和他们之间的上空,有一团云彩迅速凝聚,接着暴雨如注,像是空中垂下了千万条灰白色丝线。
没有风,没有雷电,只有哗啦啦的雨水声,就在他们眼前。他们能感觉到雨水的味道,身上却没有沾上一丝雨水。
“呵,应该有六十年了吧,一甲子弹指一挥间,人生真快。”神秘人看着前方的雨,喃喃道。
这个时候,如果不搭话,神秘人估计就不会再了,独角戏和相声,完全是两种概念。唱独角戏有时候很没有意思,而相声,就算是尬聊,也能半。
赵黑木壮着胆子,道:“老祖,什么六十年了?”
神秘人淡淡道:“六十年前,我是最后一次听到血魔的消息。呵呵,自从管恪死了之后,便再也没听到了。”
赵黑木和赵月半心下一凌。两个人都想到了管恪的死。
赵黑木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话,他有八卦之心,却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