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近她的耳边,说:“是不是在回味昨晚?”
“滚。”
“昨晚你还满意吗?”
“流氓,病态,有多远滚多远。”
他知道她有多恼,也知道他有点过分。
可是,他太久没见到她,没听到她的声音,没有碰她,自是有些疯狂,止都止不住。瞧她脖颈、肩头没一处好的皮相,他说:“走,洗洗,我替你擦些药。”
“不要。”
“嗯?”
“没力气,不想洗,只想睡。”
“我帮你洗。”
“不要,不要,不洗,我只想睡。你饶了我,让我睡好不好?”
这声声温言软语使得他的心柔软一片,说:“好。不洗,睡。”
睡?
哪睡得成?
不离、不弃一大早就起了,用过早餐、在外面走了一遭,回来后就商量着上楼探险。秦琛等人都在楼下坐着看报纸的看报纸、看书的看书、看手机的看手机,哪注意到爬到楼上去的双胞胎。
昨晚不悔睡哪里,双胞胎就留了心,今天一上楼就直奔不悔的房间。
踮起脚尖,不离率先去碰门把手,身高不够,碰不到。
不弃甘愿当垫脚石,让不离踩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