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皂剧,不好看。”她说。
如晦只得调台,是新闻,她又说:“不好看。”
再调台,是广告,她还是说:“不好看。”
调了又调,她始终不满意。
如晦非常有耐心的由着她闹,当调到一个播放动物世界节目的台时,她急忙拍着手说:“好看,这个好看。”
还是小孩子心性啊。
如晦好笑的恁了她看。
见她难得安静下来,他悄悄起身准备去拿手机。
还没走到门口,她就冲了过来,从背后抱住了他,说:“如晦,好好玩,你看,企鹅的求偶是这样的。”然后,她学着动物世界中才刚放的情节扑腾着她的手围着他转圈圈。
如晦抚额。
可是,看她将一双手当翅膀似的扑腾着的样子又着实可爱的紧,他忍不住又笑了,恁了她围着他转着圈圈。
似时,电台的节目一变,她瞄眼看到了,又笑得欢快的说:“你看。还有,天鹅的求偶是这样的。”
就像一只天鹅,她在他面前展开她灵活的臂膀,开始跳舞,一边跳着她一边学着电视中的镜头扑腾着双手,时不时的踮起脚尖似芭蕾舞似的在地毯上弹跳两下,就像天鹅在湖面上起舞。
小时候的她再胡闹,那也只是胡闹。
现在她长大了,这种胡闹看在他眼中便有了万般风情。
他看得有些醉了。
等电视中那天鹅的求偶终于完毕,她也消停了下来,软软的往地毯上倒。他急忙伸手抱住她,忍不住攫取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