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不跟我们走?”
三皇子拉住冷翠,问燕舞,“出去后你要去哪儿随你。”
燕舞愣了下,立刻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几乎不假思索地还剑入鞘,连回去收拾东西都没有,只回答了一个字:
“走。”
冷翠似是不敢相信他这么受宠的伎人居然说走就走,震惊之下被三皇子带着一直走到了楼底。
那边江无畏已经将整座楼放生的事情看入了眼底,知道这两位皇子搜捕他弟弟是假,找寻祝英台是真,所以并没有惊慌失色,冷静地和二皇子对峙着。
“萧正德自寻死路,皇叔也保不了他了。”
说起萧正德,二皇子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你要想护住你那宝贝兄弟,就不该让他和萧正德搅和在一起。”
他不欲和这位临川王的宠姬交恶,话语间有些拉拢。
“我阿弟蠢笨,被人卖了还要数钱。”江无畏堆起一个笑容,恳求道:“无论是抢糖坊还是绑人,我阿弟都只是替西丰侯办事,殿下可要明察秋毫……”
“你们抢了那么多工匠,没得到方子?”
二皇子好似无意地问。
“什么方子?”
江无畏茫然地重复,而后反应过来。
“当然没有,我阿弟说,路上那些匠人呼救得了光宅寺的大师搭救,院里的护院僧兵将那些匠人救下了,既没有伤人命,也没有抢什么工匠回来。”
她阿弟以为祝英台是“奇货可居”,就算拿不到方子也可以索要赎金,对那些工匠反倒不在意了。
反正萧正德只是要糖,又没说要工匠。
二皇子点点头,没有说话。
他城府深沉、气质阴郁,和太子、三皇子诸兄弟皆为不同,不说话时很难接近。江无畏一向很忌惮这样的人,他不说话,也不会贸然搭话。
没一会儿,三皇子等人回来了,身后还带着两个男扮女装的美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