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们两个的“过节”说出来,都是抄家灭族的事情,双方都出于保护徐之敬的理由闭口不谈,继续沉默了片刻。
最后还是褚向开了口,打破了这沉默。
“其实不是马兄的问题,是我。我家的姑母和前朝的旧臣还有些联系,以前也支使着我做过不少传信、送话的事情。马兄不愿淌到这浑水里去,所以就下意识和我保持距离。”
褚向避轻就重。
“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一力要从姑母那里脱离出来。”
“你说什么?褚夫人是疯了吗?”
徐之敬果然惊骇万分,“早知道我还给他医什么腿,该将药再下重几分直接让她长睡不醒算了!”
“徐兄!”
褚向哭笑不得,出声打断。
“罢了,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马文才看他们你来我往背后莫名有些发冷,一拂袖子直接说出了来意。
“我一回京,太子和二皇子的人马都在拉拢我,我离京太久,不明白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再加上二皇子如今在朝中变化太大,我一时有些无所适从。”
他难得有头疼的时候,所以这番求助并不显得软弱,反倒越发让人慎重。
“我听说你的太医丞是二皇子举荐的,想来你应该知道最近发生在二皇子身上的变化,所以亲自来问问。”
听马文才说起这个,徐之敬一直憋着的八卦之心终于蠢蠢欲动起来。这件事说起来不但他知道,而且还和他大有关系,只是这事说出来有点滑稽,还关系到皇家秘闻,他只能忍着。
如今马文才问了,他打开门四下张望了下,又一扬手,在门前的地上、花盆中撒了些药粉,这才回到了屋中。
“如果有人靠近,就会忍不住一直打喷嚏,倒比什么人看守都安全。”
他笑吟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