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歧见到虞舫吃瘪就高兴。
“我看看热闹不行吗?”
“虞兄,这些文卷是从你的书匣里掉出来的,也确实很多字迹都不相同,无论如何,你都该有个解释。”
性格温和的孔笙难得一脸严肃,上前回护众人。
“就如我们对褚向的字迹有疑问,褚向也没有回避,而是用自己的字和文章证明了自己,你也该对一同应试的甲生们有个交代。”
“你们是什么人,凭什么要我给你们一个交代?”
虞舫冷笑着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心思,你们以为蓄意构陷我,就能拉我下来,顶上这天子门生的名额?”
他明明早已经将那些背过的策论都烧了,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什么弄混了两人的书匣,恰巧在大庭广众之下摔在人面前,这世上哪有这么多“意外”?
他是一点都不信!
虞舫还欲去抢那些卷子,但傅歧又怎么会让他如意?他本就是从小习武,又人高马大,如今双手抓住他的肩膀,将他钳制得死死的,连一只手都伸不出去。
“去,去请谢使君和贺馆主来,就说有人舞弊!”
魏坤嫌事不够大,大声嚷嚷着:“让谢使君和贺馆主看看这些东西!”
“魏坤!!”
虞舫歇斯底里地喝叫着:“魏坤,你这个红眼竖子!”
可惜他吼也没用,平时里也只能吓唬吓唬庶生,这里是甲舍,最差的也是二等士族,又事关“天子门生”,当即就有几个亲自去找贺馆主了。
虞舫疯了一般左支右突,可是就是挣脱不开,最后竟状如疯虎般咬了傅歧的胳膊一口,成功逼迫他放开了自己。
“你疯了!”
傅歧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痛得叫了一声。
“你们这群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