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敬有些不耐烦:“当初会稽学馆里士生和庶人对立,即便我们在先生门下不在学馆读书也是有影响的。先生门下那么多人,最后留下的没有几个,也唯有他选择也在馆中旁听。”
“他长相那般出众,经常被人在背后笑话肖似女人,可从未因此气馁过,反倒更加用功读书,诗赋五经,皆是优异……”
“咦?他成绩很好吗?”
祝英台表情奇怪,“甲科第一每次都是马文才啊!”
褚向除了入科考那次得了甲科第二,后来都落在第十左右,连祝英台都比他座次要靠前些。
甲科总共才几十名学生,第十的成绩说好不好,说坏不坏。
“说起来也是奇怪……”
徐之敬摸了摸下巴,“他学识不错,考试却总是考不好,运气也差。有一次腹泻了一晚上,第二天去堂考,还有次看错了题,回来懊恼半天……”
祝英台看了看马文才,又看了看徐之敬。
“你觉得他真实水平可能不比马文才差?”
“我之前并没有在学馆上过课,也不知道你们甲科的考试如何。”
徐之敬保守地说,“但他对五经的造诣,在我之上。至于诗赋,更是比我高得多。当年老馆主就是看了他的诗赋,认为他很有灵性,才让先生收他做入门弟子的。”
诗赋?
祝英台耸了耸。
这里是五馆,是务实的地方,学生大多是庶人,擅文辞的反倒少。也难怪甲科第一总是马文才,他最擅长写各种时务策。
听到徐之敬对褚向的评价,马文才心中越发觉得古怪了。
一个明明有实力和他角逐第一的人,却总是因为运气不好成绩不佳,而且没有人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