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歧喝问。
“易先生有嫌疑,你把他带走不就是坐实了吗?官府办案,我等身为会稽学馆的学子,应当协助而不是阻拦,我看你的所作所为才是恶心!”
虞舫气急败坏。
“傅歧!别胡闹了!”
马文才从后方赶来,一把抓住他后背的衣裳往后拉,在他耳边小声说:“你这是在给易先生惹麻烦,现在都得安静点!”
见傅歧被马文才压着拉走,孔笙等人才松了口气。
“傅歧,你要想谋个好出身,不如乖乖去上国子监!你兄长因国捐躯死了,你是有推恩名额的,何必在这里巴结一个毁了容又来历不明的先生?”
虞舫看了眼徐之敬和梁山伯,讽刺道,“跟一群庶人混在一起,不愧是将种出身的人家,实在是好家教。”
“虞舫!!!”
“虞舫,你也少说几句!”
其他士生听他说的刻薄,连忙阻止。
“我为何要少说几句?我……我??咦?”
虞舫张开嘴,狐疑地又开口:“我还怕他……这什么情况?”
除了他,其余众人也是满脸古怪。
原来待虞舫再开口时,声音居然变得不男不女,犹如阉人一般尖细。
虞舫之前听说过贺革院子里的那些传闻,顿时捂着喉咙,瞪着徐之敬,尖声尖气地骂:
“是你,是你干的对不对?!”
“我把话还给你。”
徐之敬撇撇嘴:“没有证据,不要血口喷人。”
虞舫又气又怕,看着徐之敬简直想要用眼神撕裂了他,可徐之敬是何人?任凭他瞪着,也只处变不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