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头心中有些不安,可又不愿就这么屈服,硬着头皮拒绝:
“易先生,实在是上令在此,不得不从,何况谁知你明日还在不在馆中?请,请今日就给个方便……”
“你别得寸进尺!易先生说了会去就一定会去!”
傅歧暴喝道:“如今这么多人在这里,你以为我们会让你将易先生带走不成?”
“傅歧!”
马文才怕他情绪太过引起有心之人的怀疑,悄悄拍拍他的背,摇头道:“把你的暴脾气收一收,别每天跟个斗鸡一样!”
好在傅歧向来是这个性子,也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的情绪激动。
“我给他作保吧。”
就在两边陷入僵硬之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了一道陌生的声音。
众人引颈一看,只见门口站着个白面微须的中年人。
此人身着紫衣,气度不凡,身后还跟着几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随扈之流。
更重要的是,连清早出了馆的贺馆主都恭敬地跟在他的身后,并没有在他之前发表结论,也没有进来训斥学生。
“敢问使君是?”
吏头看着那一身紫衣就先慌了神,鼻尖冒汗。
“你们回去吧。”
谢举随意挥了挥手。
“去告诉你们世子,乌衣巷来了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傅异:(叹气)不能拼爹的日子好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