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曾经到达的世界,是他憧憬的、也从未去过的地方。
“我回国,是为了传递消息,那过来做学监的谢侍中也根本不是为了‘天子门生’来的,爱才只是障眼法。”
傅异看向马文才。
“他来,是为了见我。”
“所以,重要的不是‘天子门生’,而是谁能入了谢侍中的眼。能得到‘王谢风流’的肯定,有时候,比得到天子的肯定更有价值。”
他冷笑。
“如果你们的眼里只看得见‘天子门生’,那就是一群蠢货。”
“易先生既然有自信能挫败萧宝夤的阴谋,救回那些梁国的官员,恢复身份也不过是时间的事,为何要说傅歧是独子这样的话?”
抛却傅异对他们的期许不说,马文才本能的感觉到一丝不对劲。
“有你这样的人在一旁辅佐,傅歧又何须我们的帮助?”
傅异的眼光手段如此老辣,又坚忍如斯,必不会因为容貌身体受损而自苦,为何他要这般苦心为自己的弟弟铺路?
“因为,咳咳……”
傅异捂着自己的胸口,痛苦地咳嗽了几声。
“因为他活不了太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傅异其实并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君子,也没有那么忠君爱国,但是他有着士族的骄傲和风骨……
傅异:(冷笑)把老子弄的那么惨,还没几场戏就要领盒饭,你信不信我neng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