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之敬面色不变,平静道:“我动都没动,能做什么?”
“你,你胡说,我这些小厮也是,还没碰到你,就,就成这样了!”那人牙齿咯咯打架,偏还要壮着胆子质问。
“你自己都说,都没碰到我,我难道能隔空害人不成?”
徐之敬用如同看白痴地眼神看了那人一眼。
马文才忍不住笑了出声。
听到背后有动静传来,几人才发现站在院门口的马文才等人,大约是马文才之前和徐之敬的“矛盾”实在传的太厉害了,那卢姓学子一看到马文才就如临大赦,对着他喊了起来。
“马文才你来的正好,这徐之敬不知用了妖法,将李兄和我的家人都伤成了这样!”
他大概把马文才身后彪悍的祝家部曲当成了马文才的私兵,吼叫起来更有了些底气。
“等学官来了,劳烦你做个见证!”
这李姓士族虽然只是个次等士族,可能在贺革底下接受闭门教导的,不是确有私交,就是家中正在得势而子弟又很出色,用尽了资源送来就读的。
如今他像是个疯子一样将自己抓成了血人,这人就废了,谁也没听说过破了相之人能出仕的,这姓李的毕竟是为他助拳才惹上这事,他也少不得多出许多麻烦。
只能将锅往徐之敬身上丢。
徐之敬也是听到卢二郎叫嚷才发现门外又来了人,待他一回头,看见之前悄悄逃掉的褚向回来了,还带着马文才几人,原本阴鸷的眼神微微柔和了几分,再见马文才面色轻松,还对他微微颔了颔首,忍不住嗤了一声,又扭过了头去。
那袖底紧握的拳头,慢慢松开了。
卢二郎只盼得马文才跟他同一占线,谁料这位会稽学馆中的“红人”满脸无辜地望了望天,不咸不淡道:
“什么见证?我们刚到,什么也不知道哇?”
这一句,简直将卢二郎气了个仰倒。
可怜褚向跑了个半死去搬救兵,结果本该被救的人好生生的,原本气焰嚣张的人却有数人满地打滚,弄的这个老好人满脸苍白,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嗫喏着说:“既然都,都是误会,那,那就算了吧。”
“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