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粥,我……”
“啵——”
两片香香的柔软黏上他略顿的唇角,如蜻蜓点水,稍纵即逝。
谈疏彻收拢力道,看着女人,一双黑眸浑亮得惊人。
“粥粥……”
纪粥粥却一言不发地搂住他的脖颈,再次欺唇而上。
“唔。”
下一秒,她的左脸被他的大掌锢住,反客为主。
“轰隆——”
窗外又一声惊雷,吓灭了桌上的香槟蜡烛。
紧接着一道闪电,亮煞整间客餐厅。
餐椅上的男女并未受一点干扰,缠绵交颈,热情似火。
良久。
“师父……师父……”
谈疏彻的吻密不透风,快要裹走她的所有氧气。
纪粥粥推了推,可不想在二次重启人类松弛计划前就被阎王收割了去。
谈疏彻稍稍离唇,仍是鼻尖抵着鼻尖的亲密姿势。
他的嗓声微喘:“叫我疏彻。”
“疏……啊——”
纪粥粥被抗在肩头,一把掳去卧室。
密密匝匝的雨点开始落下。
窗户未关满,遮光的白纱帘受风鼓动,哒哒打在洁白墙体,翻转一次又一次。
最终,被雨完全浇透。
纪粥粥中途短暂清醒了几秒,床尾的两片圣洁白帘在她眼里不停地翻动。
她总觉得是她的小天使来找她了,忍不住颤颤呢喃:
“聪明天使小孩……来妈妈这里吧,妈妈……”
“在说什么?”
谈疏彻在上,只见她粉唇嚅动,似乎在唤他。
他低身凑近,听见后面的尾音——
“最喜欢你了。”
谈疏彻瞳孔微缩,像是被一只小手猛地攥住了他心脏。
她说,她最喜欢他了。
谈疏彻无声阖眼,在她蝴蝶锁骨的凹陷处虔诚落了个吻。
“嗯,我也是。”
“最喜欢你。”
于是,这场夏至的雨在坦白明朗的汹涌情意里,愈发地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