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闻闻,不能闻就死去。”
二赖子白了张抗美一眼。
王川用钱欺负人,姓张的竟然也来这一条。
他们两个到底鼓捣了多少票子?
咋一个比一个财大气粗。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不要拉倒,要不是二哥瞧得上你,你当我愿意白给你钱买衣服啊。”
张抗美嘟嘟囔囔地将钱揣进兜里。
“都快饿死了,还在这里摆不是嗟来之食的臭架子。”
“张抗美,别以为只有你会拽词,老子也是正儿八经的初中生,学问不比你少。”
不一会,来来往往的路人看到了稀奇的一幕。
两个小年轻竟然用文绉绉的成语典故互骂。
见过骂人的不吐脏字。
没见过这么有意思的骂架。
“你们两个可真是能耐,咋不互相吐口水呢。”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王川总算是楼里出来。
看到二人声音都骂哑了,王川顿时满头黑线。
这叫啥?
文人相轻,还是八字不合?
见二人还是跟红眼鸡似的互相不忿。
王川懒得多说,推着自行车径直朝着国营饭店的方向走。
二人互送白眼。
不约而同地跟上了王川的脚步。
午夜的黑市一如既往地热闹。
市面商品种类越是短缺,此地的生意越发的繁荣。
“老板,这玩意咋卖?”
进入黑市不久,王川便跟人打听到卖棉花的摊位所在地,但是并未直接过去,而是来到了另一处摊位前。
“三块钱一把,两把五块。”
摊主头也不抬。
“不贵,我要了。”
王川当场掏钱。
两件绝世神兵转眼到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