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师傅呢?她人在哪里?该不会被打成植物人了吧?”
“小心头顶!”
贝尔突然大喊,想要从地上爬起来,但是被电麻之后行动如同慢动作。
罗德察觉到了头顶的阴影,身体自动做出反应,扑向艾梅丽雅,把她撞飞出去。
密集的钉刺打在了两人原来站着的地方,亚伽舒尔从空中跳下来,想要暗杀两人。
在罗德猛扑下,艾梅丽雅没能拿稳手上的铜球,让铜球飞了出来,被亚伽舒尔捡到。
“罗德弟弟终于忍不住要动手了吗?姐姐会害羞的~”
艾梅丽雅被他压在身下,她没有看到有什么东西自上而下地偷袭,外加上本来就慢半拍天然呆,所以还在和罗德调情。
“嘶——啊——”
恐女症作为一种心理顽疾,虽迟但到,罗德仿佛被人捅了一刀一样发出怪叫,如同装了弹簧一样跳了起来。
亚伽舒尔身上全是伤口,看得出来被圣杯军的凡人们在城外一顿猛揍。
恐怕还没有人这么打过它,就连阿尔凯亚的皇帝都没有这样打过。
接着亚伽舒尔扑向了沃尔夫的尸体。
“同样的招能让你成功两次吗?”
罗德追了上去,对着她的伤口丢出匕首。而远山上的狙击手也射出了子弹。
两把匕首都插在了亚伽舒尔的血肉之中,但是那枚原本奔着后颈上的伤口、有机会杀死它的子弹射失了,命中了伤口左侧几厘米的铁质皮肤,发出清脆的声响跳弹。
毕竟在400米距离,要瞄一个高速移动的乒乓球,也实在是强人所难了。
亚伽舒尔翻了个跟头,用触手把铜球狠狠地塞进了沃尔夫的心脏里面,然后还留下了什么恶心的粘液,然后翻着跟头逃跑,在反应过来的起义军发色的箭雨下跳到后城墙,消失在蛇之道中。
但愿这家伙能被寻道的圣白教会圣骑士抓住。
不过现在没时间想这些了,沃尔夫已经开始抽搐,准备诈尸了。
·
圣杯军正在战壕里收拾东西,准备搬迁进入狼之口,好吃好睡一晚上,第二天以逸待劳迎战奔袭而来的尼伯隆骑兵。
杨·威廉从马上下来,帮着自己的炮兵一起拆卸火炮
一只信鸽落到了杨·威廉的肩膀上,它啄了一下自己脚上的传声石,石头里面是惊恐的大叫。
“尼伯隆的骑兵来了!”
这是负责放哨的轻骑兵的叫喊,话语的末尾还有弩箭的尾羽破空之声。
还好派了轻骑兵去放哨,否则连这些尼伯隆人杀过来了都不知道。
杨·威廉,他的副官和几个在附近的炮兵军官不约而同的趴在地上,仔细听声音。
果然隐隐约约有万马奔腾,恐怕敌人距离他们不到两个山头。
但是,按照道理来说,哪怕敌人全速驰骋不休息,也该明天才能抵达。
难道用了传送法术?
不可能,尼伯隆和斯瓦恩人唯一相同的一点,那就是对于法术的厌恶。如无必要,绝不施法。
怎么可能会将数千人用传送阵送过来。
军官们看向杨·威廉,等待他做出指示。
圣杯军还有五千人,敌人可能有五千到一万骑兵。
车垒战术现在没法使用,因为刚刚全力攻城,部队散的东一处西一处,恐怕等刚刚完成集结,敌人就冲到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