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微博界面？
秘书知道最近老板在学着追星，但没想到竟然上心到了这种地步。
连爱豆的话题都要刷一刷吗？
秘书再瞧了瞧老板的脸色，顿时找到了老板心情不愉的原因。
“靳总在看娱乐圈的消息？”秘书小心地问。
“嗯。”靳沂川这才分了点目光给她，他迟疑片刻，问：“怎么会有人，睁眼说瞎话，硬是指着好看的口出恶言？”
秘书伸出手：“我能看看吗？”
“嗯。”靳沂川将手机大方递了过去。
秘书小心接在掌心，第一眼就先被照片镇住了。
她呆了一瞬，才接着滑到了评论区。这一看评论区，她就知道，为什么老板的脸色会不太好看了。她也觉得那个演员很好看！但评论区居然乌烟瘴气到这种地步……
秘书也是追过星的人，对这种场面还真不陌生。
“靳总，娱乐圈里这样是很常见的。什么水军黑子啊，遍地都是。口碑再好的明星发了微博，都有黑子涌进评论区。他们可能连照片看都没看，就先张嘴骂了。您刷新一下，应该就看不见这些了……”
常年混迹上流圈子，这个圈子里哪怕是撕起来都撕得文雅，绝不会有指着鼻子满嘴脏词的时候。
一时间，靳沂川还真不太能想明白，这些人恶形恶状是为了什么。
靳沂川问：“这样的风气在圈子里很盛行？”
秘书点了点头：“毕竟网络匿名嘛，躲在背后一张嘴什么话都敢说！才不管会不会伤害到别人呢……”
靳沂川没再出声，面上神情若有所思。
这边靳沂川刷了刷评论，另一边，乔舒亚也在魏智的提醒下，笨手笨脚地登上了自己的账号，搜索顾导的微博，关注，刷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