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楚：“……被迫害妄想症也是病啊……”
周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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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
裴泽听着手下的报告，眉头皱了起来，“你说昨晚那伙人，去了香山大道？”
“是。”
下属把拍到的照片拿出来，放到他面前，“这是拍到的相片。”
裴泽低头，看到相片上的公寓时，不由自主愣了一下。
这是……乔楚生前住过的公寓……
以前乔楚带他去过几次，所以他对这里非常熟悉。
这个地方，乔楚死后，没有人去过，被封闭了。
这是第一次看到，有人进出这个公寓。
乔楚生前和周良平关系非常好，他死后，照理说，周良平肯定不会带陌生人进出这里……
可为什么，周良平会带那个新人乔楚进‘乔楚’的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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