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丫一看匕首落空,两只手握着拳头就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猛击,尽管其中的多数都被秃子的双臂格挡,但仍是被打得吱啊怪叫;就在秃子一个恍惚之间,虎丫腾出了一只手在半黑暗的环境里四处摸着一切可能的锐物,片刻,她的手里就多出了根一尺多长的尖木根;
我心里一凉,这要是再不出手,秃子的命估计就得交代在这片蟒林之中;
可虎丫的动作太快了,快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她手中的尖木根就已迅速的落下,直插向秃子的脑袋!
“虎丫!”,我惊呼出了声;
也几乎在同一时间,虎丫浑身突然一颤,已经落下的尖木根瞬间悬在了空中,整个人斜着扑倒在了秃子身上,复又栽倒于地,手捂着小腹下体,紧闭着双眼表情极其痛苦。
我一下扑倒在她的身边:“你怎么了?”;
其实这话都多余问,光是看虎丫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秃子借着虎丫拿尖木根时重心不稳,偷袭了每个人最脆弱的地方,这地方无论男女,只要轻轻一碰,都会立刻丧失战斗能力,更何况是他们俩这种手劲!
豆大的汗珠子由虎丫脑门上冒出,她紧咬着牙,眼皮皱在了一起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滚着;
“你姥姥!”,我站起身对着同样在地上疼痛打滚的秃子踹了几脚!虽都只是踹在了他的腿上,但仍然招来了他强烈的不满:
“她先动的手,活活想要我命,老子也受了伤,你怎么光踹我?”,秃子竭力的由嗓子里挤出了这几个字!
“因为她是我的!你不是!这世上能打她的人,只有老子我!”,
我恶狠狠的说着,临了儿又在这秃鬼的腿上猛踹了几脚,才算略微解气;
虎丫的疼痛直等十几分钟后才算有所好转,这是我第二次看到她的眼泪,不同的是,两次眼泪却都不是为了哭泣,而仅仅是泪腺的正常收缩反应;
“珊娜,把我们带出去,带回那座岛,那里有对你更重要的东西!”,虎丫缓缓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