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思弦被她吵得头大了一圈,又想到在医院里的吴端,顿时无比烦躁。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决定。
……
今天天气不错,风和日丽,太阳很足,虽说已经入了秋,却并不影响妹子们依旧短裙短裤地出门。毕竟,肥不能白减。
市局,刑侦一支队办公室,吴端却已经穿上了一件厚厚的夹克衫。
他擤了鼻涕,将纸巾扔进垃圾桶,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对闫思弦道:“所以,这就是你把那母女俩拘回来的理由?”
话音刚落,他又连连咳嗽起来。
早些时候他不过有点发烧,以为凭自己的体格,挂上一次吊瓶,就能痊愈,谁知事与愿违,此刻风寒感冒的症状突然之间全冒了出来,感觉距离痊愈越来越远。
闫思弦小心翼翼地帮他拍着后背,如同伺候慈禧老佛爷一般,又仔细斟酌了用词,才开口道:
“要是办案经验,还是吴队你厉害,你要是咱们局第二,没人敢争第一……我这还不是高估了自己的经验和水平,才吃了这么个亏,要是您在旁边指导工作,肯定不能这样啊……”
说着,他踢了踢一条腿。
被腐女抱过的那条腿,那条裤腿十分可以地起着皱。
吴端只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连贫嘴都省了,他喉咙痛得仿佛戳了几百根鱼刺。
闫思弦立马一转话头道:“可是吴队你想啊,反正已经有证据指向李洁玉了——至少熊思超的确从她那儿拿过安眠药。
而且,李洁玉总不能一直披着精神病人这层皮隔绝调查吧,那不如早点把这层纸捅破。”
吴端思索着没答话。
闫思弦看他那样子实在费劲,便又劝道:“吴队你就去歇着吧,暂时交给我,行不?
你多少也该对我有点信心,比这烂几倍的牌,咱们也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