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刑警能够接近受伤的歹徒。
外面的人进不去,里面的人也出不来,闫思弦和吴端就被困在了病房里。
他们正问着问题,突然就被围堵在屋里了。那被询问的歹徒似乎也突然开了窍,生生将呼之欲出的答案咽了下去,愣是改口说自己失忆了,啥都不记得。
“不记得?”闫思弦冷笑一声,“没关系,你们来了那么多人,也不是非问你不可,那些蠢货已经被陆续押回市局,你的罪行会有人替你说……”
就在这时,门口又来了第三波人。一群长枪短炮的记者。
门外的刑警见劝说无果,正要采取强硬措施,将闫思弦和吴端“救”出来——所谓强硬措施,不过是一些迫不得已的身体接触,抬走赖在地上的妇女之类。
这一举措自然引起了妇女的一片哭嚎。被记者们看了个正着。
见到记者来了,妇女们哭得更惨了,一个个大喊着要记者给他们公道,黑的都被说成了白的。
“哎呀……没法活啦……警察打人啊,直接拿热水泼呦……给我们孩子烫得呦……”
“我们孩子年轻轻的,还没成家呢,脸烫毁了,以后可咋办呦……家里条件差,连医药费都交不上,警察要是不赔钱,我们就去跳楼……”
“家里老人身体不行,啥都指望他,现在他这样……完啦!好好的一个家,完蛋啦……”
纵然身经百战的刑警,也被这些人的一波操作打蒙了。
也不知记者们是有备而来,故意跟刑警作对,还是却是被这些空口白牙之人的说辞说服了,记者们询问那群无赖时轻声细语,而向刑警们求证时则是一波接着一波的刁钻提问。
病房内的吴端皱起了眉头,“幕后的人不简单,能这么快调集无赖,还能想到找记者,制造舆论攻势。”
“我看是只纸老虎。”闫思弦道:“虚了,怕咱们把他查出来,所以搞这些麻烦事儿,试图靠这个分散咱们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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