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走廊的监控可以清晰地拍到老外的房门口,在那三天里,没有任何人进出过他的房间,即便是酒店的保洁,也只是在门口将替换的洗漱用品递给了那老外本人。走窗户就更不可能了,那房间在三十多层,窗户有报警装置,有人撬压、破坏窗锁,会立即报警。
总之,当时的刑警穷尽了所有办法,他们甚至去查了那三天里进出过酒店的所有人的身份,将他们一一排除。
没有嫌疑人,那件稀世珍宝,就好像是自己凭空消失的。
甚至,当时办案的刑警曾经讨论过报假案的可能性……”
闫思弦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你有问题?”吴端饶有兴致地问道。
闫思弦点头。
闫少爷少有地拿服从命令的一面示人,吴端便很想捉弄一下这样的闫思弦。
“说实话,我很想看看,要是一直不让你说话,你得急成什么样儿。”
闫思弦笑道:“你不着急就行。”
“我?”
“我知道那汝窑碗是怎么丢的。”
吴端惊讶得长大了嘴巴,半天没合上。
“喂,午饭露出来了。”闫思弦道。
“你说什么?你知道……怎么回事?东西是怎么丢的?你怎么会知道?就凭我刚跟你讲的那些?”
闫思弦并不急着回答吴端问题,而是问道:“爸爸不能说话,究竟是谁着急?”
吴端吃瘪。
果然,坑人者仁恒坑之。老话就是有道理。
吴队长当即决定以厚脸皮应万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