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狡黠地笑了笑。
她本来不想换旗袍的,虽说室内开了恒温的空调,只要不出门,穿什么都可以,但是一想到某人,突然改变了主意。
张爱玲曾写道:“女人一生中最该收藏的两样东西,一是玉镯,一是旗袍。”
这话半点没错。
看苏衍样子就知道。
苏衍眸色深了些许,看着苏安的眼神愈发的炽热,手腕刚动了动就听到苏安说:“虽然他给我报酬很丰厚,但是没办法,我一个小设计师,所有的积蓄加起来还是买不起这个戒指。”
“所以?”
苏安笑了一声。
苏衍低垂下眼睑,看着苏安,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突然笑了一下。
很短的一个笑,唇角不过上扬几许,又迅速地拉平了。
合着到最后戒指还是他自己掏钱买的。
苏安看愣了,她还没见苏衍笑过,刚才那一下下,他的左唇角分明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苏衍?”苏安伸手,指尖抵上他的唇角,说:“你有梨涡诶。”
苏衍握住逗留在他唇边的手,一个用力将苏安拉了下来,另一只手移到前面,将她的长发全部顺到一边,贴上了她的唇角,声音含糊:“梨涡是显性遗传,儿子有,你没有,你说我有没有?”
“我哪知道你有没有。”苏安长腿不安地动了动。
贵妃榻上两人纠缠到一块,苏安的脚尖点着地面,苏衍躺在贵妃榻上,一只腿屈起,另一只腿随意地搭在地下。
苏安的桃木结盘扣被撑开,耳垂落入湿热的一处。
脚尖崩得久了,小腿肌肉微微地泛酸。
半敞着的卧室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