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时令衍，此时的时令衍看着自己，就像是看着仇人一样，眼里仅剩余的只有怒火跟疏远，还有……恨意。
“当年唐妩的车祸，大家都以为是一场意外，”时令衍定定看着白先生，“包括我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始终没有怀疑过，唐妩的死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白先生不知道时令衍说起这个的缘故，怔愣一下，沉脸道：“当年的事情就是一场意外，你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连续那么多天，每一天都往警察局跑，看了那么多监控，查了那么多细节，当年你都查不到什么，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提这些有什么用？”
时令衍冷笑一声，“是啊，当年什么都查不到，你知道为什么吗？”
白先生沉着脸看着他。
“当年唐妩开的车漏油爆炸，所有的行车记录仪还有证据都已经被烧得一干二净，所以什么都查不到，最后只能因为证据不足，被判定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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