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刚笑道:“她什么她,难道朋友之间开个玩笑不行?只有那些不良记者,为了吸引眼球,不问青红皂白,将玩笑当事实。我不知道他们是何用心,但我知道,他们违背了自己的职业操守和道德却是一定的。”
几个人有种被耍了的感觉,郁闷的几乎吐血。这算是什么事儿。
“徐刚,你非法行医,收取巨额诊费,这总是事实吧?”另一个小青年说道。
“这我就不明白了,我怎么就非法行医了?我给谁看病收费了?”徐刚摊摊手道:“就算乡里乡亲的有个头疼脑热找到我,我都劝他们去医院,实在推不过,我才会给他们一点建议。给建议,应该不算非法行医吧?而且,我从来没收过他们任何费用。”
“你给村里人看病,的确不收费用,这一点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但是,你在镇里私自开设诊所,收取大量诊费,却是事实。不容抵赖。”有一个青年跳出来道。
“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事儿本来我不想解释,但是既然你说了,那我就再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在镇上开的,并不是诊所,而是针对特定人群的健康检查咨询。最为重要的是,那些钱,不是给我的,而是那些人为了表示感谢,捐赠出来,支援我们天河庄修路的。你们来的时候也应该看到了,路月底将竣工。在这里,我必须向那些慷慨解囊的朋友,表示感谢。”
“你……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最后一个小青年跳出来质问道。
徐刚看来他一眼,不屑一笑道:“我需要证据么?你们说我收了钱,有证据么?如果有,拿出来吧。或者将那些说自己掏钱给我的人叫来,咱们当面对质。”
当面对质,那些都是方方面面的头面人物,那是他们想随便叫来就叫来的么?就算他们想,上面也不会允许,那影响太坏了。
徐刚才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当时一手治病,一手收钱。既没有录像,又没有收条,哪来的证据。何况,那些钱,真的都用来修路了。徐刚不怕查。
“哦,你是说我把钱拿去修路的证据,这个好找,谢冰凌可以作证,那些钱就是她陪着我设立的专用账户,然后存的钱。不信你们可以去问她。听说她是警嚓局长谢红军的侄女,云州军区司令员谢勋的孙女,凭她的身份,肯定不会说谎。”
几人本来还真动了去问谢冰凌的心思,若是能说服她做点什么,那就更好了。可万万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有这样的背景。
本来几人前来,就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更是仅凭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根本没有证据。本来以为十拿九稳的两个证据,现在都成了笑话。
这种狗咬刺猬的感觉,让几人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