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战一怔:“你怎么知道左近臣在我身边?”
“敢打断你说话的,除了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就算其他几个老天师,也不会让你突然改了话头。”
葛战:“……,狗精狗精的。”
秦昆黑着脸,挂掉电话,这是夸人的词么。
……
电话挂掉,葛战看向左近臣:“日本阴阳寮的天皇武装进来了,黑魂教的血斑鸠也进来了,我们真任由他这么晃荡?”
左近臣冷哼道:“躲在临江就安全了?”
“起码有个帮手。”
“谁能帮他?”
“你不帮?”葛战声音高了八度:“我帮还不行吗?!”
左近臣蔑视道:“你当年怎么不帮杨慎?”
“你还敢提!”
“醒醒吧老匹夫,陪天狗的路,得靠他们自己走,那都是注定好的,你一介凡夫俗子,怎能左右命数?”
葛战大怒:“聒噪!你个西洋鬼子,去欧洲躲了30年,真以为没人治得了你?”
左近臣见道理讲不通,也动了肝火:“来!冥顽不化的老匹夫,左某怕你不成?!”
魁山老宅,立即剑拔弩张,景三生哆哆嗦嗦站在门口,身后是楚道、余月弦,再往后就是韩垚、李崇、柴子悦了。
“景师伯,怎么办?”小辈们鹌鹑一样问道。
景三生看了看楚道,楚老仙头摇的拨浪鼓一样,看了看余月弦,余黑脸在往身上贴金刚符。
景三生深吸一口气,撕下金刚符贴在自己身上:“大家退后,别被伤到,我过去劝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