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尽管秦昆对力道把握超出旁人,也只持续了七十五秒。剑胎落地前被华天枢用夹子夹住,再次抛来。
“华前辈,你带我练杂耍我没意见,但打坏了你的剑胎,我可不会赔的。”
“放心练就是,这两把剑胎无论被打成什么样,我就把它们铸成什么样。”
二月末,成功学会杂耍的秦昆,用铁锤就能让两把烧红的剑胎一直飞在空中。这还没完,他还会趁机打铁,将两件事兼顾。
三月中旬。
万物复苏。
秦昆眼罩也卸了、耳塞也摘了,在山洞中落下了最后一锤。
为期半年,一百六十多万锤,已经让他魔音灌脑,即便停下,脑海依然会回荡着叮叮当当的声音。
“华前辈,铁打完了。”
松开铁锤,手里还有些空荡荡的。
这段时间,对剑铸好,长剑铸好,一把匕首也刚刚出炉。
“送你的。”
匕首直刺面门。
秦昆手指向上一拨,在匕首近身的一刹那,尾部受到力量干扰,凌空打着转。
秦昆往前一抓,匕首握在手上。
“这又叫什么名?”
“你觉得叫什么好?”
“我又没文化,要不,叫紫陆吧。纪念一下我在紫气山的六个月。”陆是大写的六,而且叫起来比六好听一点。
“够奇怪的,不过随你了。今日,你可以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