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德忐忑地打了个电话,半晌,才接通。
“喂,阿布。”
“瓦尔德,我再说一次,睡觉的时候,不要打扰我!!!”电话那头,一个男声在低声咆哮。
瓦尔德一边前往厕所,一边道:“阿布,你听我说,老板今天心情不好,似乎有要打电话给总部的意思,你别闹脾气。要不然黑伞督军过来,我们都吃不了好果子。”
“让他们来!谁敢惹我,我就杀谁!”
瓦尔德苦笑:“阿布,你再能打,他们也不会跟你明着打……他们有枪啊。”
督军之所以可怕,就是因为没人认识督军是谁,有哪些人,但是督军却拥有佣兵所有的照片资料,如果引起组织的不满,某天意外被除掉,连谁杀的自己,可能都不知道。
电话那头,阿布听到‘黑伞督军’四个字,终于冷静了一些。
“哼。老板规定几分钟?”
“20分钟,北郊白湖镇。”
不到15分钟,白湖镇外,一个少年出现。
黑色布衣,纹路很奇怪,少年也很奇怪,双眼蒙着脏血黑布,似乎……是个瞎子?!
看起来瞎子的少年,认路很准,在一个景区酒楼里,找到了正在吃饭的老板。
涂庸放下筷子,碗里干干净净,桌上两盘菜,也只剩下汁水。
能留到现在的世家,家风极其严格,第一,就是节约,这也是涂庸自小的生活标准。
擦着嘴,涂庸看向瞎子少年。
“阿布,来的很快。我要做什么,你路上已经问过了,现在,去吧。”
少年不咸不淡:“地方找到了,西边河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