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把冯羌拽到自己面前当挡箭牌,众人一愣。
冯羌气愤中又有些无奈:“行了,都给我收枪!”
“可是队长……他……”
“这人,我认识。”冯羌无语道。
这里面几个人曾经跟着冯羌,见过秦昆,他们突然想了起来,这不是几年前,把队长暴揍那个年轻人吗?在灵侦总局,葛战前辈都不敢对冯羌那般出手啊……
众人放下枪,秦昆也松开冯羌,冯羌揉了揉肩膀,摸出一根烟点上,又给秦昆发了一根。
“我说姓秦的,不好好当你的道士,怎么跑燕京杀人来了?”冯羌一点也不信秦昆会杀人,他也就随口问问。
烟是哈德门,秦昆深吸一口,这年代的过滤嘴一般,烟味呛人,不过能抽出一种时代感。
秦昆撇撇嘴,他知道冯羌想知道凶手,于是道:“别污蔑我,杀人的在厕所呢。”
冯羌厉声吩咐道:“把厕所的人,给我带出来!”
厕所里,齐卫国被几个人拖了出来,穿着背心,浑身都是血,虽然被水冲过,但血渍扔在。
“人是你杀的?”冯羌低头,看着被羁押的齐卫国。
齐卫国嘶嗥道:“不是我,不是我!!是这个东西!”
齐卫国举着一个玉如意。
“放屁!这玩意能杀人?”
齐卫国哭着脸:“警察叔叔,这都是秦哥教我说的,他说就是这玩意杀的……呜呜呜呜……”
冯羌眯起眼睛,狐疑看着秦昆:“这是……什么?”
秦昆吐出烟,淡淡道:“冥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