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闻和尚大笑:“佛门大无畏,你一点也没学到。”
一句话,妙善佛心蒙尘。
妙善口中鲜血喷出,步伐踉跄,空闻和尚目送妙善离开,对着空旷的四周道:“还有施主敢来紫烟亭一叙否?”
草丛里没有声音。
“那……各位要不要一起上呢?”
草丛里,依旧没有声音。
空闻和尚一笑,手指忽然点在虚空,墨痕自空中氤氲绽开,一丝丝墨色如若实质,爬满山头,那些潜伏的人发现自己手脚忽然沾到墨色,怎么也摆脱不了。
这……这是什么法术?
空闻和尚双手合十:“各位不来叙话,也不来斗法,不如就留在这里,赏赏画吧。”
眨眼间,几位潜伏在周围的家伙,已是画中人。
……
蓬莱山腰,一处草庐琴室。
琴前,一个络腮胡子在闭目养神。
公孙飞矛,受道术反噬了。
他眉头皱的很深,黑气顺着血管爬在脸上,表情僵硬,甚至有些狰狞。
琴室前,站着三个人。
一个仙风道骨的道长。
一个面色煞白的道姑。
一个斜眉入鬓的青年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