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早继续用南屏钟轰击,相信这只死去的雪虫也无法支撑太长时间,但她不知道洛淮南还能撑多久。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多长时间严寒。
她的视线落在手里的剑上。
那把剑如血一般殷红。
如果她猜测的没有错,这便应该是弗思剑。
白早没有犹豫,举起手里的剑,向着雪虫刺了过去。
一声轻响,剑锋破开雪虫无比坚硬的表皮,没入小半。
寒风从洞外呼啸而入。
南屏钟逆风而起,轰击到洞壁上,石土簌簌而落,堵住大半个洞口,让寒意入侵的速度变慢了些。
白早默运还没有完全掌握的伏藏卷,不顾道心崩溃的危险,抵抗着寒意,将真元尽数灌注到手里的剑上。
嗤啦一声,雪虫坚硬的表皮被剑锋割出了一道大口,体液如瀑布一般涌了出来。
雪虫的体液异常粘稠,如蜂蜜一般,带着速度落到她的身上,力量极大。
白早再也无法站立,被粘稠的汁液冲倒。
洛淮南的身体随着那些粘液落到地上,脸色苍白,已经没有呼吸。
白早将他扶起坐下,双手抵住他的后背,开始向他的体内灌注真元。
时间缓缓地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