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对高杉凉凉道:“诶?真的吗?那当年隔壁漂亮寡妇找上门来哭着说不要师母的鼻涕小鬼是谁?”
又对胧气不打一处来:“摆什么大师兄的谱?啊我知道了,你会沉默嘛,自己的老师千里送被人推了的时候你照样沉默是金,千里送嫁恩师,还连带干跑堂打工,别的不说,随遇而安这点阿银我就服你。”
胧脸一红,沉默寡言的他哪儿说得过银时?
认真算起来,他全程什么都跟在旁边看在眼里,稀里糊涂的师父就被人睡了也是不争的事实。
气氛正尴尬,却又有一阵飞船的轰鸣声打算了平静。
塞拉抬头一看,心道不会还有人想来渔翁得利吧?那整场战争一环扣一环的还挺热闹的。
却看见两个人影从最近那艘飞船上跳下来,正落在他们面前。
是桂和伊丽莎白。
塞拉忍不住喃喃了一句:“得!这会儿一个都不少,一门师徒全聚齐了。”
心道桂才刚刚过来,估计不怎么清楚状况。
毕竟按他们的说法,三人可是亲眼看见松阳身首分离,即便抛开虚被她揍得人格切换这复杂的一环,死了好几年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正常人都得吓尿。
那桂是正常人吗?不是,他是脑子里有巨坑的脑残。
他这时的注意力如果划分为十分的话,有一分用来理解现在这复杂的人马交汇在一起却没有打起来并排排坐的状况。
有两分用来震惊死去已久的老师陡然出现在眼前。
然后剩下的七分,全在老师捧住塞拉小姐的脸的手上。
紧接着其他三分注意力也全收了回来,也就是满腹心神只剩下眼前这充满男女见特有荷尔蒙的一幕。
这一瞬间桂的时间仿佛回到了初中二年的那个夏天——
不,松下书塾没有划分这些,不过按照年龄来换算的话,就是那个时候。
那时,他殷勤了好几个月的寡妇也是这样站在老师面前,将他的心意视作老师的添头,若无其事的无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