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说话时好像变了个人,沉静,却强势,一改今天早些时候满腹委屈的苦情模样,好像扒小师弟衣服扒得原地筑基了似的。
云清狗腿道:“我放屁呢,你永远都是我师哥,我亲师哥,师哥我求你了,你给我松松绑。”
云真果然把缚着云清手腕的系带弄松了一点,道:“绑疼了吧。”
云清吃瘪,好言好语,甚至用上了敬称:“……我的意思是,您得给我解开。”
云真柔声道:“不解。”
云清:“……”
云清缩着腿直往后退,吓得好一通胡言乱语:“不行不行,放不进去,师哥你等等……你这肯定不行啊!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找头驴去你俩比比,你这是给我上刑呢?公报私仇哇!”
云真忍无可忍,额头沁出细汗。
云清发出杀猪嚎叫:“啊啊啊啊啊我死了我死了!”
云真:“……我还什么都没做。”
云清强词夺理:“你什么都没做我就要隔空被你怼死了,你做了那还了得?”
云真不听他的,专注正在进行中的事,待到准备得差不多了,便正式开始。
云清带着哭腔,连说话声都变得断断续续的:“师哥……师哥我疼,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气你了……师哥饶命啊……”
云真斩钉截铁:“不饶。”
于是事情就这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