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令云真心头火热、却如白日梦般微小的可能性现在就浮在他眼前,飘丝般若隐若现,他预感自己只有这一次机会能伸手抓住它,所以他宁可做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也绝不放过云清。
云清:“禽兽!变态!云二狗!”
云清:“叽里咕噜哇啦哇啦……土遁!”
云真眼皮一撩,默默看他一眼,认定他跑不掉,故而神色纵容。
云清胡搅蛮缠状:“土遁失败。”
“云清,”云真抚过云清透红的面颊,声音很温柔,“其实你对我是不是有一点……”
云清一扭头,吭哧一口咬住云真的手指头:“我没有!我将来要娶媳妇儿的!娶有胸的!”
云真:“……”
……
床是硬板床,床下是两双布鞋,一双略大些,一双略小些,旁边堆着两条褪掉的裤子,上衣的布料从床沿垂下来,显是被人解开却没脱掉。
有窸窸窣窣的响动传来,其间掺杂着吃棒棒糖时会发出的、啵啵的细小水声。
云清气喘得厉害,那股令他恼羞成怒的甜腻感早已攀升至顶峰,几乎将他浸得有些麻木了。云真盯视着他,那张英俊的、素来严肃冷漠的脸在这样的场合下有种违和感,却又有种背德的……刺激。
云清闭上眼,胸膛疾速起伏着,被系带缚在床头的手腕一阵阵发酸,他就拼命把注意力集中在手腕的酸痛上。
他怕得要死,怕疼、怕被侵犯占了大约一成,剩下九成都是怕自己,他怕自己居然会喜欢被师哥这样那样,那样这样——一个大男人,若是被强行雌伏人下还伏得挺爽,那还有脸活了吗!?
人一旦开始害怕,骨头就会软,云清胡搅蛮缠不起来了,心跳得手脚发凉,只知道一迭声地求云真住手:“师哥,好师哥,别、别这样了,你现在停,我当什么都没生过不行吗……”
云真舔舔嘴唇,低声反问道:“不是说再也不叫我师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