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差不多是该玩点刺激的了。”
而看着他们俩接连推出五十万筹码的底池,那名赌场员工思考了好一会,似乎很是左右为难,
但最后他也同样跟注。
加注规则是加注玩家右手第一名玩家,变成这一轮的最后行动者,
所以第一轮中,再次轮到方然。
想不清楚的最后那部分理由,像是蒙着一层怎么也摸不到,呼吸沉闷之中,又面临大量筹码的抉择,
光是首轮就是五十万,
怎么办,要跟注还是要弃牌?
对赌局的生疏,胸口起伏,眉头压低,方然听着这样的思绪挣扎,知道后一个选择根本没有意义,
他略微深吸口气,皱眉拿出整整两握的筹码推到面前的押注区,推出的那一刻感觉自己似乎不愿意把这么多钱交给未知的赌局,
在指尖离开筹码的那个瞬间,
思绪触电,某个念头一闪,他忽然间想明白了最后那部分抵触的理由。
赌局进行,勾心斗角随着巨额筹码激烈展开,但和其他人不同,
方然恍惚间想起了那次跋涉在北极的事情,那时他脑海里不停的假想着和零骑的战斗,
假设着任何情况下自己的应对方法,设计了一层又一层的底牌,甚至为万不得已的情况准备了那颗巨大的暗世界结晶
不止那次,国战也是、欧洲也是,全城热夜还有夜色明珠那次也是、生活里的种种也是、
该说是从小养成的习惯么,
方然总是会准备好各种应对,把情况控制在自己手中,给予自己安心的感觉,
他不喜欢那种无法靠自身努力改变,只能交由天命的事情。
而比股票、基金那种东西还要纯粹,不生产任何社会价值,把输或赢简化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