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骞起了身,朝楼上走去。
阮紫茉打了一个哈欠,拿着药膏走了上楼,涂上药膏,这才睡觉。
这天。
下起了太阳雨。
边出太阳边下雨。
这天气有点颠了。
阮紫茉去了工作室,见到魏香雪顶着一个鸡窝头,脸颊红肿,有抓痕,眼下一片青色,衣服皱巴巴的,有些还被撕裂了,她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生无可恋地看着外面的雨。
阮紫茉很是诧异,走了过去,“你这是怎么了?”
“都是沈梦珠那个贱人害的,她晚上找了一群人在家里聚会,说那些朋友是搞艺术的,在楼下不是弹钢琴就是敲锣打鼓,吵吵嚷嚷的,好几天晚上都这样,根本没法睡觉,她就是故意的。”
魏香雪满腹委屈,两腮鼓了起来。
阮紫茉对此也很难评,这大晚上不睡觉,在搞音乐,是在发癫吧。
“她清高,她有艺术细胞,她了不起,她靠着情操,不用睡觉,逼迫所有人也不能睡,苦逼的我啊。”
“靠,我哥娶了一个什么玩意回家啊。”
魏香雪感觉眼睛都看不清楚了,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你父母不说她妈?”
阮紫茉问了一句。
“沈梦珠那女人很是会装腔作势,仗着她身体羸弱,一顿胡诌,说永安寺那边告知她,歌舞升平,迎喜气入门,对她身体好,这关乎她的身体,我爸妈也不敢说什么了,免得她在外散播我们家苛待她,盼着她死什么的。”
魏香雪忿忿不平,嘟起了小嘴,整个人没精打采,蔫儿吧唧的。
外面确实隐隐有风声传出,魏家对沈梦珠不好。
阮紫茉想起了上次沈梦珠为了博取同情、扮柔弱,在沈家说魏家对她不好,欺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