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换位思考,我之前说她天天过性生活,要节制一些,难怪她会那么生气了。
其实,人和人不同,处理问题的方法,和看问题的角度也不一样。
记得和大姐在东北共浴爱河的时候,我让她把自己的戒指给摘下来。
大姐没有抗拒,很自然的就摘下了戒指,放在床头柜上还言之凿凿的说,她不是高俊的女人了,是我的女人。
那时候,她还没有发现高书记在外面养了一窝呢。
其实,这也不能说明大姐就是个没有良心的坏女人,她只是把我的要求还有话语,解读成了情人间正常的调情了。
换言之,大姐是个很识情趣的女人。
但宋海云不是,宋市长是个很认真的女人对待一些问题,她还是容易较真的。
这可能跟她已故的丈夫是名学者有一定的关系。
本来两人如胶似漆的甜蜜氛围,被我唐突的要摘戒指的举动给搅得有些尴尬
两三分钟的时间里,我俩都没有说话只是宋海云的眼泪在一个劲儿的流,无声的哽咽着。
“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打破了沉默,再次向她道歉。
“没有,我不怪你,”宋海云抽了抽鼻息说“我只是觉得自己真的,真的很不要脸”
“你咋不要脸了?”我不解的问。
宋海云没有吭声,还是默默的流着眼泪
“姐夫都已经去世这么多年了,你已经够意思了,他如果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每天过得这么苦吧?”我皱眉开导道。
宋海云没有接我的话茬,而是抽了抽鼻息说“以后你别叫我姐了,我不是你姐,我是你的女人,你还是叫我名字吧”
“哦哦,”我嗓子眼尴尬的咽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