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二说那是孟氏的打的,她一直都以为是柳成峰的人。
陈氏再开口连她自己都没有发觉声音带着颤,“孟氏她,那好歹是她的娘家人呐。”
“那是仇人,害死了她爹娘的仇人。”
转而他又说,“她是被逼到那个地步的,她连杀鸡都不敢看,怕见血。”
好言好语劝不动,那就只能用能劝得动的办法。
陈氏半晌都没有再说话,她想到去年秋时梁氏撞柱子惨死的场景。
都是当娘的,都是为了子女。
老二他,心是偏了。
罢了,就如今这番模样还能怎么办?
就在陈氏叹气的时候又听到二儿子说,“娘不把她当亲闺女一样待,也把心放平了,她没有对不起赵家任何人。
反而是赵家这些人在沾她的光,不能心安理得地沾着光心头还埋怨着人。
她是靠她自己,如今这一番光景都是她自己搏来的,跟我赵崇霖没有一个铜板的关系。
她便是离了我出了赵家的门,她也能光鲜亮丽。
不仅如此,少了拖累还能飞得更高。
只是到那时候,就不会再落到我赵崇霖的肩膀上来。”
这话赵崇霖是说给老娘听的,就是威胁,他坚信媳妇儿不管是飞到哪儿去也会再落回二爷肩膀上来。
赵崇霖临走时特意好言好语又劝了一番,“娘,您想想以前过的什么日子,您再拿四儿现在和季文现在比一比。
我答应了要接季文过来,就肯定不会食言。
时间也差不多了,您收拾收拾出去吃晚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