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侃侃而谈的班长突然成了小结巴,吭哧吭哧憋了半天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
徐温着急,江灼更急:“你是为了我对不对?你想和他们证明我们是好朋友对不对?你是专门、特地来给我找场子的对不对?”
喉结滚动,低沉的嗓音因为雀跃带着尾音,像是打翻了一瓶摇晃过的气泡水,噼里啪啦——让这番对话带上一丝别样的郑重,一连三个问题好似三声钟鼓在额际重重鸣响,回音在耳畔回荡,好像......回答了,就要实实在在地交付出什么东西一样。
这么一想徐温更紧张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抿紧唇瓣,手指飞速在纸上晃动,笔尖摩擦纸面窸窸窣窣。
江灼不明所以,刚打算继续追问,一张白纸就被举到面前,要不是闪得快,夹在食指和中指那支笔直奔面门。
微微侧身躲开‘凶器’,江灼这才将注意力放在白纸上。
留白很大,黑色字迹占据的地方很小,可只一眼,就在江灼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垂在身侧的手瞬间紧握。
1.对
2.对
3.对!
每个数字后边的‘.’都写的很用力,或许是写到最后没耐心了,是强调也是警告。余光瞥见小班长逐渐浮上一层红晕的耳郭和脖颈,江灼控制不住的闷笑出声,肩膀跟着轻轻颤动。
大抵是因为害羞了,用力攥紧纸张下的半截指肚变白指甲盖染上粉意,江灼看着牙痒痒,拼着就算挨打也伸出手握住将人拽起来:“走!我请客!”
“真想把你团吧团塞我兜里,走哪儿带哪儿!”
被拉着站起来一个趔趄,还没等站稳,徐温就听着这么一句话,无语咬牙,一字一顿道:“江灼,你变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