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跟着一起去的其他村民却不太相信,毕竟这种事情前所未有,毫无参考,心中惶恐守旧是很自然的。
这也就意味着今年增加的赋税,对大部分村民来说,是显而易见的损失。
想起回村还得动员村民们缴纳粮税,各村村长脸都黑了。
谁家没几个特别蛮不讲理的刺头呢?
粮税缺一两都不行,村长们一改先前谈收成的喜悦,一个个化作苦大仇深的样子,开始疯狂输出,同里正吐槽税收工作的艰难。
里正感觉自己耳朵要炸了,喉咙要说哑了,一转头,发现秦瑶端着茶杯,一边淡定喝茶一边看着屋外的蓝天白云,这般稳定的情绪,刺激得里正“嘭!”的拍桌而起,吼了几位村长
“都给老子闭嘴!”
“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这是朝廷政令,有本事你们找县太爷吵去!”
秦瑶手中茶杯微微抖了抖,好险稳住了手,没让茶水洒出来。
无辜转头去看呆若木鸡的各村村长,秦瑶有心想安慰一下,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要是开口恐怕会被人当成炫耀,所以还是闭嘴吧。
秦瑶放下茶杯,请里正把征税文书借给自己现抄一份,抄完麻溜闪人。
下河村村长王孝玉追了出来,狐疑问她“秦娘子你就不着急吗?从十五之一升到十二之一,这中间差了多少粮食你知道吗?”
秦瑶先答第一个问题,“着急没有用,君无戏言,政令不可更改,你我只能接受现实。”
“有那吵架的功夫,不如多想一想法子安抚村民们的情绪,毕竟”
秦瑶回头往里正家看了一眼,“到时候里正的处境便是你我的处境,我不想被唾沫星子淹死。”
王孝玉眉头紧皱,心里更担忧了。
秦瑶紧接着回答了第二个问题,“孝玉叔,我算术还可以,知道十二和十五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