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来就冻着。”
男人狠嘬了一口烟,将手里的烟蒂捻灭在床头柜上。
给一点脸子就吃醋绝食,靳司尧能死里逃生回来也罢,回不来他就永远是靳司尧,不缺女人又不缺爱。
只要他还占着这个位置一天,就不惯她那个毛病,做他的女人就要毫无保留的爱他讨好他…
“一点大体都不识,不用一遍遍的去叫她吃饭!”
他在惩罚她。
罚她那晚的拒绝。
罚她一次次推三阻四,罚她胆敢甩他耳光!
“这…”
男人的声音很大,透过二楼窗户传下来,秦娆抱腿蹲在花园的角落里,缩在花半人高的花团后面,珍珠子似的眼泪一滴顺着一滴掉在鞋面上……
她紧紧攥着脖子上的长命锁,好像拉着靳司尧的手,那是力量源泉。
如果他还在。
他绝对不会要她受这种委屈……
哭到很晚,她无声的擦掉自己脸上的泪,脑子里面全是靳司尧的脸,她越想念他就对里面的男人越抗拒,好久后把头埋在膝盖里。
两人再见已经是第二天清晨起来。
“哭了一夜?”
男人一下来就看到秦娆红肿的眼,小狐狸变成了愤怒的熊猫,这醋吃了整晚,一晚上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
“……”
秦娆端坐在沙发上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