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轻轻按压了一下。
就准确无误的按到了秦娆疼痛的地方,然后抬眸看她的脸。
“疼。”
秦娆点头肯定。
他靠近时身上味道很好闻,像淡淡的香皂混杂阳光的味道,整个人气质都很稳重斯文,跟叶栀两个极端。
“是老毛病了。”
“已经疼了五六年了,以前只是偶尔疼,但今年才疼的次数变多了,也疼的更厉害了。”
秦娆认真答他问的话。
叶栀在旁边瞪眼儿听。
“五六年了?”
魏鹤清闻言吸气,眉头微微皱起。
“饭前疼还是饭后?”
他说着看向秦娆,声音都比刚刚高了一点:“平时喜欢暴饮暴食吗,有没有过度饮酒,家族有遗传病史吗?”
“饭…”
“饭后疼。”
秦娆都被他一连串问题给问的紧张了起来。
“我不吃早饭也会疼,没有暴饮暴食过,只是小时候经常饿肚子,长大后有过一阵子过度饮酒史。”
她以前在冷天逸那边工作,几乎夜夜喝酒都得喝到吐。
冷天逸给她们吃解酒丸,吃完还得继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