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容,我这次欠你的,你想要我怎样报答你?”
沈洛洛松下口气,她知道虽然自己是魔尊始祖,但这本来应该是自己坐骑的年兽向来不愿听从号令,这才让它近几万年都眼不见为净的住去了殊魍河。
虽然百花宴上年兽身上颇多伤痕,但魔族一向自愈能力超群,只要缚兽御印不复存在,年兽想要离开这里很简单。
“我救你不是想要你的报答,你乃魔族神兽,怎可落入别人算计,既然缚兽御印已解开,你尽快离开星耀大陆,回你的殊魍河去吧。”
说着沈洛洛便转身往外面走。
不是她不想跟年兽多话。
她也想知道在她魔陨之后,什刹海里现在是什么情况,她的“好”义父伯桓是不是直接坐上了魔尊殿的宝座?而天天就知道跟着她伺候的钟乐,是不是抱着魔碑哭得稀里哗啦?
她只是担心自己要是再不离开,那个向来不太待见自己的年兽怕是得看见她即刻吐血的狼狈样。
对,我不愧是我族的精神领袖,身为魔族,必须流血流汗不流泪!
而另外一边的宗灵府外。
白春冒雨跟侍卫说明来意后,让他们赶紧开门。
刚从里面出来没多久的侍卫大哥听见他们的来意,小心觑了一眼背手而立的白衣仙公,心下已然大惊,又不敢明着声张,小心回道。
“两位仙公也是来收服凶兽的?”
白春看侍卫的模样,觉得有些被冒犯到,若不是尊少开口应下,就是星耀帝将这事儿说出花来,他也不想在游历期间蹚太多浑水,何况还是正巧在这样的鬼天气。
“那还有假?若不是星耀帝让我们帮忙,我们还不愿意来,墨迹什么呢。”
“可...可有圣上手牌?”
白春拧眉:“手牌?来给你们帮忙还问我们手牌,你当我们闲得慌么?”
“不是...是,是先前已经有一位姑娘说奉了御令进去收服凶兽了,二位仙公可是跟她一块儿的?”
姑娘?
侍卫的让等在一旁的折夜动了动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