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话,这么做肯定没错,但现在……”白倾辞略一沉吟,看向病床上的谭玄年,“还真不好说。”
*
病房内。
段连溪右手托着下巴,一脸严肃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相比之下,一旁的蒋生就悠闲自在的多,这会儿正拿着手机刷萌宠博主的科普视频,学习如何养猫。
看了整整一个小时,蒋生将手机锁屏放进口袋,接着忽然就正襟危坐起来,虔诚地抬头看着墙。
段连溪余光中觉察到蒋生的动作,下意识地抬眼看过去。
结果不看还好,这一看,段连溪顿时感觉一阵怪异。
或许是在邪/教待
过太长时间的缘故,当蒋生露出类似于虔诚的神情时,和普通人求神拜佛时会流露出的那种恭敬不一样。
蒋生的虔诚是无比纯净且澄澈的,再配上他那张脸,整个人看上去干净的像是清可见底的潭水。
可不知道为什么段连溪隐隐感觉,蒋生的清澈之下压抑着无尽的疯狂。
如果谁真的被这一池潭水表面的清澈所蛊惑,迈步想要踏入其中,那么下一秒他就会被深不见底的潭水淹没。
段连溪顺着蒋生的视线看去,只看到了挂在墙壁上的时钟。
他回头重新看向蒋生,试探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蒋生偏头,与段连溪对视了几秒,一脸严肃道,“马上就要六点了。”
段连溪:“……所以?”
蒋生抬手指了指墙上的时钟:“所以我在虔诚地等谭玄年下班。”